“我弄了一些甘草、山楂、梅子,煮开了,放到井水里掉两个钟头,拔凉的。”
“嘿,我尝一口。”
泥瓦匠在房顶上铺芦苇,芦苇被他们收拾的可整齐了。李谣昨天傍晚到新房子里看一眼,惊讶到她了,一根根芦苇光洁又直溜,不像别人家的房子,抬头一看,芦苇排的乱糟糟,不管粗细弯直,也不怎么打掉多余的叶子,就铺到房顶上。
“啧,好喝。”
“你小子不地道,大中午给咱们喝温白开,凉快了,给咱们整酸梅汤。”
“就是,前几天咱们出了一身汗,你给咱们喝温白开,太阳快落山,你给咱们端来一钢中锅凉米酒茶。”
李谣摇头,他们干活这么仔细,都是骆谦投喂的好,中午饭菜有肉沫,管够温白开,又在不热的时候给他们准备汤茶,他们可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干活。
李谣喂鸡吃药,回堂屋翻账本,她不在的时候,骆谦卖了二十三袋种子。
骆谦跟泥瓦匠聊了一会儿,回来,李谣回屋拿陆小梦给的那张纸:“陆小梦和顾娟给你接的活。”李谣小声说每个人多收了五块钱,“你咋想的?”
“多收的五块钱,才是正常价钱。”骆谦说,“骆谨、骆言辉心里清楚。”
李谣点头,没说什么。
“骆谨找你有什么事?”李谣突然问。
“骆言辉到市里读夜校,打算参加成人高考,他和陆小梦高中毕业,打算自己在家复习,参加下年的高考。我小叔蹲半年,骆剩子三人蹲两年。”骆谦有些迷茫。
当初他仨玩的最好,后来骆谨、骆言辉上学,他才跟骆剩子几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