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我看这屁股你是不想要了。”男人说话透着狠劲,他掰开臀瓣,又把裤子脱掉——今天两人穿的是情侣装,虽然在宿妈妈的打趣和宿爸爸的打量下死撑着说这只是两套款式相似的衣服。
宿淮脱下裤子,放出器物,对准泥泞的花苞,无需润滑便一杆捅进。
“啊。”
“唔!”
“——铃铃铃!”
与餍足的低吼和难耐的呻吟一起到来的是床头的座机铃声。
宿淮箭在弦上,路辞树也不想停下。宿淮轻轻的抽动带动水渍,示意他接起来。以前非常厌恶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却觉得异常兴奋,路辞树觉得可能自己真的是变态吧。
“下来吃饭了。”路老同志冷静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到自己爸爸的声音,路辞树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是从现在的局面来看,身体里那团火,又岂是能被这点冷意浇灭的。
宿淮在身下慢慢厮磨,很轻很慢,但每一次都磨在骚心。
“唔!爸,”路辞树幽怨的看了宿淮一眼,“我们……有事儿,你们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