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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凑上来,我对你嘴说,这句话就一直钻到你心里,省的走远路,拐了弯从耳朵里进去。”出自钱钟书的《围城》
第三十九章
凌晨3点。
月色之下,是两具紧挨的身体,被子跟随身体晃动的规律起伏,偶尔从里面冒出来一个大汗淋漓的头又会马上被一只大手按进去,呜咽声断断续续,还没燃尽的助眠香薰也成了助兴的伎俩。
“唔!放过我……还要,待会还要……上班。”路辞树受不了似的从被子里探出头,身体拼命往前伸,屁股却依依不舍的吸吮身后的铁棍。也许是怕被欲火焚烧,他抬手把被子一掀,满身爱痕无处可藏,随着律动,一遍遍刺激身后那人的眼睛。
“大半个月不见,你得让我吃饱。”肉刃猛刺,闯到肠道内更隐秘的小道。床单皱巴巴的,汗水与淫水混合着精液,散出淫靡的气味。感受到肉洞再一次搅紧痉挛,宿淮也到了释放边缘,他没有再压抑自己,全力冲刺了几十下隔着套子射在爱人体内。
高潮结束后宿淮贴着路辞树的背,房间内除了空调轻微的轰鸣,只有路辞树隔着脊背传到宿淮胸腔的喘气声。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眼前的腺体,抱着人去了浴室。
早上八点,路辞树打着哈欠起床,宿淮晨练完,坐在餐桌旁边吃刚刚带回来的早饭,旁边摆着一只娇艳欲滴的玫瑰。
路辞树打哈欠的嘴顿住,把玫瑰扔进垃圾桶。
“你都不怀疑这是我送的?”宿淮说。
路辞树斜着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坐在宿淮对面,并不正面回答:“待会到单位还有一支,烦死了。”
他一口塞进一个小笼包,嘴巴被撑得鼓起来,险些包不住,和现在气鼓鼓的模样倒是十分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