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就是……”路辞树口快,说话没过脑子,但他又不想承认,“就是……”
“是什么?”后面的答案勾得宿淮心痒,他拉起路辞树的手,插进指缝,另一只手一遍一遍抚摸:“说不出来一律当吃醋处理。”
“嗯……突发恶疾。”憋了许久也憋不出来什么,说完路辞树自己都笑了。
宿淮也“噗”的笑出声:“承认自己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当我有病’说过三次,‘因为标记’说过两次,现在又来个‘突发恶疾’……路大律师,下次再来些新鲜的借口。”
山茶花和四季海棠这时候开得正盛,花园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风经过时来不及带走的“簌簌”声,就只有宿淮蛊惑低沉般的声音。
路辞树真当被蛊惑般的主动投身于宿淮眼里的黑潭,他这次没有挣扎,放任自己一点一点沉至潭底。路辞树踮起脚,贴上那人温热的薄唇,随即分开。
“我现在想听你说你爱我。”他红着脸说。
宿淮被这突然的一吻袭得愣了愣,兴奋的不自觉的放出大量助兴的信息素,路辞树被掺着自己味道的信息素包裹着,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你嘴凑上来,我对你嘴说,这句话就一直钻到你心里,省的走远路,拐了弯从耳朵里进去。”
但还没等他凑上去,宿淮已经俯下身——是和冬天截然相反的、滚烫又浓稠的爱意。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