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病号服脱起来麻烦很多,路辞树的腿轻轻碰一下就疼,急的宿淮凉爽的天气里汗都出来了,碰一下脱一下,半个小时也只脱到大腿中间的位置。最难的是,路辞树胯下那物一直在宿淮面前晃来晃去。
一坨东西包裹在黑色平角裤里,两边是白花花的大腿,宿淮想不往中间看都难。路辞树的东西垂着,即使没有硬挺都能看出来分量很足,跟身强体壮的beta差不多。
刚开始的时候宿淮手不稳,偶尔还会勾着内裤边。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快速撒手,接着就是“啵”的一声闷响—内裤打在身上的声音。
他偶尔眼神上移,看见那人上半身瓷白的皮肤里渐渐氤氲着粉。两颗粉色的凸点也变成了绛红色,活像是被人含在口中吸了两口的模样。宿淮喉咙发干,想起那晚情动,他嘴里含了一颗,又吸又舔,还用牙齿轻轻厮磨,接着是止不住的呻吟,和打耳边的热浪呼吸。路辞树说:“想要,给我”。
想起那晚,他有点心猿意马。
路辞树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左臂内侧的一个红色掐痕是最新的——这是刚刚宿淮在脱上衣的时候不小心掐出来的。
真是娇气。
顶上却传来路辞树低沉的恼羞声:“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他再次抬眼,那人连脖子都变成了藕粉色,赶紧别过头。
费了老大劲终于把病号服的裤子脱掉了,宿淮帮他把残余的黄色药膏擦掉,又换上了一直放在办公室里的备用衣服。
宿淮身形大了路辞树不少,宿淮穿着合身的衬衫,路辞树穿着却大了一圈。明明扣子已经扣到最上面的那一颗了,却还是还有松垮,动得厉害了甚至能看见些锁骨,让人忍不住去想象衬衫下被遮住胴体。
男友衬衫,不无道理。
宿淮平缓了呼吸:“这段时间,去我那儿住吧,”接着又补了一句:“方便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