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许乱跑。”楚听冬跟他提要求。

虽然钟寻也不是小孩儿了,但楚听冬还是忍不住操心,怕他一下飞机就撒手没。

“我跟着你。”钟寻抱住他,相当百依百顺,在他颈窝里蹭蹭。

行程一共半个月时间,把家里的狗狗安顿好,再把要带出门的狗狗收拾了一顿,让他自己待几天,楚听冬就先回了趟宁城。

他没提过钟寻的事,但当初他离开时带走的那双冰鞋,被吴玉兰看到,吴玉兰就知道送他出国也不等于就能让他们分开。

她已经管不了了。

她跟楚听冬也没什么话可说,只能当自己没生过这个儿子,也没养过另一个孩子,楚听冬每年去探望她,吴玉兰都很沉默。

楚听冬在宁城待了一天,然后回到北京,跟钟寻上了去开普敦的航班。

钟寻一直挎着单反,他先跟楚听冬去赫曼努斯看了鲸鱼,然后租了辆车自驾,沿路经过许多城镇,他单反里拍了不少鸵鸟、花豹,还去了趟最南端的好望角。

他以为非洲会很炎热,但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热,离开开普敦,去南非国家公园时他们请了个向导。

钟寻头一次离狮群那么近,甚至有种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的错觉,他转过身举起镜头,傍晚夕阳下狮子的鬃毛泛起金色,流淌在广袤的非洲大地上。

钟寻白天忙着到处乱跑,他考了驾照,还非要跟楚听冬抢着开一会儿越野车,又带着股兴奋劲儿一直在拍沿途的各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