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改造了那两个Alpha,本来想拿他们和政府做交易的,但是那两个女娃娃身手忒好,跑了!他们派人去追,追回来一个,一个摔死了。计划被打乱了,那个摔死的娃娃被发现,他们就带着我一起逃到了小满市。追回来的那个也趁我们不注意跑了。他们嫌我累赘,给我一笔钱把我扔这儿了。”
“该招的我都招了,警官,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您看能不能给我找个好点的牢房,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晚年?”
事已至此,陶陶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宋尤纪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进去给那人两拳。
“还好贾成安没来,不然他听到这些只会比我更生气。”宋尤纪说。
赵究把他拉出了警局,带他走在阳光下: “乔和在首都也提过帮NL组织绑人的事情,但为了留在首都照看弟弟,他没有随着NL组织一起撤离,后来看到新闻后也以为陶陶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贾成安足够执着,他们可能仍然发现不了NL组织已经卷土重来,还在暗中做了这么多令人发指的实验。
宋尤纪: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NL组织背后的头目。”
他将桑桐的来电内容告诉了赵究,两人一起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等待桑桐赴约。
午饭时候,桑桐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手中拿着一份资料。
见到二人,他开门见山地说: “医院里有NL组织的人,可能不止一个。”
桑桐一开始并没有怀疑过医院里的人,但是从那天虞冉被奥德带走,警察在审讯过一众知情人士后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桑桐就开始怀疑是医院内部的人向外透露了消息。
但他没有证据,论查案能力也比不上警方,唯一有点优势的地方,就是他待在医院的时间长,对医院的同事知根知底,也方便观察他们。
“事情发生后的几天,我一直在观察蒙德在内的几人,发现了蹊跷的地方。查房的小护士因为担心虞冉出事,自己的工作不保,一直表现的很紧张,工作的时候也出不少岔子。相比之下蒙德就有些太冷静了,仿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
“当然,蒙德本身就是个很冷静的人,不喜欢掺和无关的事情。真正让我对他起疑心是在宋医生给虞冉做手术的时候,他表现的太淡定了,就算是知道那颗炸。弹威力不大,手术室里的人也各个紧张的要死,我的手都在颤抖,但他全程冷静,甚至给我一种他在看戏的感觉。”
桑桐把那个档案袋推到两人面前, “我去医院人事科问了问,蒙德是在小满市长大的,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市医院实习,从医十余年,有过四次外出学习交流的经验,其中一次持续四个月,去了余津区。陶陶刚好就是在那半年里出的事。”
蒙德履历很干净,土生土长的小满市人,在之前的几次背调中没有任何问题。他去的余津区和首都毗邻,医生外出学习交流又是常态,如果不仔细想,很难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
但这些毕竟也只是桑桐的猜测,光凭他的观察和这次“巧合”,他也不知道警方会不会相信他,所以他选择联系宋尤纪和赵究。
“这些确实不能算是证据,警方想以此讯问蒙德在程序上也有一定困难。”赵究把档案袋拿到手中,挑了挑眼角, “但我们可以。”
三伏军团查案,和警方不是同一套流程。
赵究当即命令在医院的人把蒙德控制起来,带回警局等他讯问。
同一时间,病房中,床上的虞冉还在睡觉,已经有人悄悄走进了他的病房。
虞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眼前站了个穿白大褂的人,那个人身上没有Omega的信息素,不是桑桐。
“醒了?我来给你换药。”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但虞冉还是认出了他就是那天给自己做手术的人。
虞冉瞪大双眼,看到了满脸笑意的蒙德,顿时浑身一凉,死死地攥住了双拳。
他想喊人,蒙德笑着捂住他的嘴,他手上的味道让虞冉瞬间意识模糊。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再留着就是个麻烦了。”
往他的点滴里注射好毒药,蒙德带好口罩准备离开,却听到楼下有动静。
他走到窗边,看到住院部门口有几个穿着便衣的人神色紧张地在说些什么,尽管都是些陌生面孔,但蒙德敏锐地注意到了他们腰间伪装成腰带的手。枪。
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蒙德也不慌不忙,按下虞冉病房里的警铃,趁着楼道乱作一团的时候,他从消防道下了楼,和赶上来的警方擦肩而过。
虞冉得救,但蒙德也消失在了医院中。
得知消息,赵究气得火冒三丈,差点掀了局长办公室的桌子。
如果不是警方的人进来横插一脚,他们早就把人抓住了,也不会让他提前察觉然后跑路。
局长也很无辜,吓得都站不直了: “我是接到了您的命令,才让人去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