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春娘的名字,春娘的身体,还要要下她的灵魂,舌影行过的路径,以湿意翻转身躯。
“因为祈言?我离席时是不是他恰好也离席了,所以你才怒气沖沖撬门又踢门?”
“嘶”,春娘涨红了脸,伸手去拍奚伯彦。
“春娘……”狼在摇尾巴,声音里的焦躁,在围着春娘团团转。
“你去看太医,看太医。”拉扯掉的上衣堆叠在春娘的腰间,奚伯彦的腹部,短暂阻隔着他的迫切。
“你琵琶别抱。”柳般的腰,无风时晃,有风时摆,大雨大风下摇它撼它,再也晃摆不动,奚伯彦的呼吸,烈风一般吹拂着春娘的身体而过。
“安潘,安……”春娘被口中的手指一呛。
“姑娘……”
“滚下去……”
“皇……皇上。”
安潘急慌拉住往里去的朝露,“做什麽,你是没听到皇上的声音,还是特意要往里去?收起你那些掉脑袋的心思,甭自己死了还拉上垫背的。”
朝露说不了话,春娘唤她自然无用,今夜的奚伯彦是疯了个彻底,酒鬼撒起酒疯来,没头没脑的吓人。
奚伯彦去掰春娘身子,不许她左摇右晃蜷缩起自己。
“春娘,嫁过人如何还能唤作姑娘?”
“让他唤你娘娘好不好。”夜伏,耳语唼喋耳语,密如雨点的吻在春娘的颤动下滚成珠。
“奚伯彦……”春娘没能吓住任何人,就连她自己也惊慌成了的要逃的流星。
“春娘,再唤一句。”暮春微云般的卷掉春娘眼底恐慌难耐交织而成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