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芍药花。虽然不合时节地开了,但终究还是开了。
“回去喝药睡觉吧。”
美哭了,雾的头疼都和缓了些。
“什麽时候轮船旅游”
“再过两天。”
雾闭上眼睛,纤早就把车停在他们身后了。
棉看着雾喝药,上床睡觉。淋了一晚上的雨,加上雾心情不好,头疼,而且他把窗户打开,让他直接发烧了。
他低烧正好烧了两天,可能是因为他不想面对这两天吧。
棉坐在病房里,给器打电话说情况,她不小心吐槽道:“这孩子真难养,还难哄。”她手掌摩擦脸颊,“对,一直烧着,估计那一晚上淋雨淋得。他心情不好,出去散步没带伞。”
“那得去看看心理医生啊。”
“他确实生病了。”
器随便说了一个病名:“躁郁症”说完就赶紧说:“可不能是躁郁症。躁郁症最麻烦了,对病人不好,对家属也不好。”
“是。”棉以为他是随便说的就没问为什麽。
器惊讶了一瞬问:“他那个学校毕业的?”
她说了,但是好奇他为什麽问这个:“干嘛这麽问?还没毕业呢。”
器惊喜了一下,在听到他没毕业的时候有沉下去了,“你俩不是一样大吗?按理说他应该毕业了。”
“去年有事休了一年学。不然也就毕业了。”棉站起来,椅子往后退,她坐在床边,伸手描摹雾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