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他一拍脸,强撑着睡意用温水给她擦干净。
他们一觉睡到下午。
洗衣机里躺着洗好的床单,他将自己的衣服扔进衣娄里,棉的衣服都是牌子货,就叠了叠放一边。
起来吃晚饭,雾重新回到房间铺床单。外边下雨了。
一场雨,两个人看。
温还负责售后,“怎麽样?感情更进一步了吗?”
“别提了,他从醒了之后就没怎麽跟我说话。”
温笑了,“害羞了。别在意。”
“不,你不了解他。”棉摇着脑袋,“他拒绝我的靠近,感觉我们俩的距离又远了。”
“啊?不应该啊。他应该不知道你也参与了才对。”
“算了,你不了解他。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棉还是摇摇头,顺便抽根烟。
温哼笑,“那你就了解他”
“我”说到这她就来劲了,抽口烟,再吐出来,“他不就一个躁郁症吗?为什麽这麽难搞啊?我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囫囵个吞了。”
“昨天还没吞够”
棉骚骚脸,咬牙切齿道:“我认真的。”她气鼓鼓地,嘟着脸颊,好像真的把雾揉碎了放嘴里嚼起来。
等他们挂了电话,棉打开雾的房间,发现他没在家,赶紧给他打了电话,不接,她穿衣服敲响了纤的房门。
纤临出门特意带伞:“外边下雨了,带着伞。”
“他没吃药吗?”
棉回想:他们吃完饭,雾把盘子都放进洗碗机里就準备回房间。她以为雾生气了,就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最近他乖的出奇,我就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