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呢?”
温和棉打电话时候,雾就出去了,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静心。
他第一次用心玩一杯咖啡,一会放糖,一会倒点牛奶。最后的味道不错。
昨天的事情,雾能接受,但是心里硌应。现在想想依旧是摇头。幸亏结扎了。妈的,像只狗。
想了好久,依旧没想明白,更接受不了棉。
咖啡厅里灯光明亮,与玻璃窗外的黑压压的环境根本是两个房间。他略微低头,就看见隔壁街角开着一家花店。
他的眼睛聚焦,看见近处的玻璃窗上有水珠。
棉到了定位的地点。是雾原本租在富人区的房子的旁边的一座桥。桥头按了一个路灯,正亮着。
纤下车,打开车门,为她撑伞。
雾没站在路灯下,而是站在光明旁的黑暗中。他没带伞,没戴帽子,浑身都被中雨浇湿了,双手插进口袋。
棉走近了,看见雾还戴着耳机,眼睛看着桥下潺潺流水。
他面无表情,但是听他的呼吸,感觉他很累。
棉站在路灯下,灯光在纤举着的价值不菲的雨伞顶上反光,她带着光明的影子靠近他。
“怎麽了?心情不好吗?”棉想把他拉进雨伞里,“以后出门得打伞,不然以后头就秃了。”
雾快速后退一步,让她的手落了空。
他从紧闭的外套里掏出一束苏格兰绿玫瑰。
棉无敌开心地收下,快速接进伞里,不想让雨水落在花上。
雾像个恶魔一样说:“你不觉得爱情和玫瑰最配吗?”
“对。”她仔细观察这束玫瑰,深绿色的花瓣,片片交簇,黑色的根上长着黑色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