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垂头不语,耳尖发红。
不过先生这样说,倒是引起她的询问兴趣。
“抽屉里面还有什麽,镇痛的药物吗?”
“不是。”沈郁泽与她卖起关子,“跟它相比,药物的效用实在过于一般了些。”
还有这样能起奇效的东西?
不是药品,又是什麽……难道是治疗头疼的物理疗法相关联的物件?例如热敷帽、按摩梳之类的。
白初晨绞尽脑汁想不到其他,把猜测到的两个答案说出,沈郁泽淡淡摇头,一概否认。
“先生告诉我。”
在白初晨好奇的目光中,沈郁泽嘴角含笑,低身靠拢,而后又倾压附耳,贴着她耳畔沉哑吐出一个字。
“……套。”
白初晨反应过三秒,将字音準确锁定到具体文字上,蓦地愣住,面颊瞬间红透如被蒸熟的蟹身。
她慌促无法应声,本能反应一般后退一步躲避他。
可不慎脚下绊住,险些摔倒,沈郁泽眼疾手快拉住她手腕,施力将人往怀里带。
“吓傻了,站着都能摔?”
“没,没有。”
白初晨伸手推拒,站稳后推开他,她走开两步继续收整行李箱,试图用手脚忙碌来掩饰自身的慌张不暇。
沈郁泽帮她将叠好放在床头的一套衣服拿过去。
白初晨见状,迟疑未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