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泽靠上床,重新拥住她,贴耳轻哄,一声声地温柔安抚。
他对她说了好一通话,细细密密,声音喑抑,可白初晨当下大脑全空,情态失神,再蛊惑的声音也过耳不记。
唯独有一句。
眇眇忽忽间,她看到先生微仰起头,眼神空散,半阖半眯,一边擡手抚摸着她的颈,一边嗓音沙哑着称赞她——“真是,卖力的乖孩子。”
这话,叫她羞愤欲死,也因此格外记得牢。
……
零点之后。
白初晨从猫眼观察了好一会儿,反複确认过廊道再无走动的动静,这才敢开门而出,迅速溜回自己房间,无声无息匿了蹤迹。
她知道寻常的学生并没有调找监控的权利,所以并不担心自己的行迹被摄像头拍到,只要不与人面对面撞上,她都算安全。
在营的第一日,已经这般战战兢兢,她打了退堂鼓,心想自己想拍的照片都已经有了,也与奶奶顺利进行了视频通话,那便没有继续留营的必要。
她本意明早就走,趁学生们全部进林参加户外活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营,岂非完美。
可先生不同意。
他执意要求她留下,一起参与明日进山的户外真人cs射技活动。
她说出自己担忧身份暴露的顾虑,沈郁泽却告知,安全起见,游戏环节每个人都必须穿上专业的游戏服装,带上帽子护目镜,还有保护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