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听到了什麽,又联想到了什麽,有没有把房内女人的身份进行猜疑,想没想到她呢?
白初晨越思忖越害怕,无法聚精凝神。
沈郁泽掌心覆住她,带动一二,同时哑声提醒:“专心。”
话是这样说,可他自己也明显被扰音影响,眉眼恹恹的,原本的发洩势头全退了回去,白初晨大概有所悟,自己方才一半的努力都已付之东流。
深夜扰人!到底是谁这麽可恶?
要重新帮他慢慢聚势,白初晨瞬间想死的心都有,更别说怒恚抱怨。
大概又过去半个小时,她小臂肌肉酸痛,腱鞘隐隐发颤,先生说快了,这话重複数遍,却依旧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到头。
白初晨眼眶发红,无助想哭出来。
自己如同被一只恶兽纠缠,对方兽口大开,对她溢出觊觎的涎液,想要把她一口吞食。
终于,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恶兽疲累,被趁机收服,形态複原如常,不再张牙舞爪。
可她掌心衣摆,手臂发丝,全部未能幸免,被污上白白的浊。
白初晨先是茫然微怔,眨眨眼反应过来后,终是忍不住地委屈哭了出来。
沈郁泽净了手,清理好身下,重新换上睡衣,从浴室回来后面貌焕新,看上去还是那般清雅如霁月,傲岸不可近。
他这样閑宜自若,好像方才经历的混乱从没有发生过。
可褶皱的床单,满地的纸团,这些可呈堂的罪证,全部在提醒她,浮糜画面历历在目,她刚刚就是在这里与兽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