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侯夫人没留他。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是丑事。
她带着大夫进屋,两眼一黑。
果然是大大的丑事。
一路上遮遮掩掩,这才把事情办妥了,确认不曾传出去。而后又把女儿叫过来,“咱们家跟宋家的婚事算是黄了。”
秦娉婷倒是想得开,“不是正愁父亲会答应吗?如此不是正好麽?”
文渊侯夫人咬牙,“也是,这也算是好事了。”
而后顿了顿,道:“不是说宋知味是断袖之癖麽?你父亲和宋知味……两个男人呢,这般的恶心事情,我是不敢想的。”
秦娉婷笑起来,“母亲不要胡思乱想,何至于此呢。”
文渊侯夫人:“你年岁轻,不懂这些髒事。”
又哭道:“到底是我不好,当初嫁了这麽个人,给你找了这麽个父亲。如今又该怎麽给你说婆家呢?”
秦娉婷只能安慰,“各人自有各人的姻缘法,母亲别担心。”
——
另一边,郁清梧又去镇国公府跟四老爷喝酒。酒过三巡,赵妈妈过来送果子酒,他便马上要出来吹风。
都是过来人,四老爷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道:“快去吧。多吹一吹,我自己喝一壶就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