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何时是合适的时机?”
沉默片刻,时不虞道:“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的时候。”
“……”
沉棋差点气笑了。
齐心也有点无语:“会不会太玄乎了点。”
“谁让我是个假道士养大的呢?被他带坏了。”时不虞把锅甩到千里之外:“还有时间,不着急,您几位可以再想想我是不是值得相信,若仍决定要在今天就把这摊子掀了,我的人也会竭力相助。”
齐心提醒她:“你当知道真兇必然身份超然。”
“我不是无缘无故来这京城,也不是活腻了来趟这浑水。”将白幔放下来遮住自己的脸,时不虞声音轻浅:“我敢来,自是有所倚仗。”
“我仍是那句:行的是正道?”
时不虞回得毫不犹豫:“天下最正的道。”
“十安也是这麽回答我的,你和他走的一条道?”
“是。”
“我对你了解不多,接触更少,但十安做了我六年学生,敢说一句深知他秉性。我知他有事瞒着我,但他绝不是个坏孩子。”齐心笑了笑:“他如此信你,我信他。”
时不虞倾身行礼:“十安能得您这样的好先生教导数年,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