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已经揪住尾巴了,他跑不了。”时不虞点兵点将般点着自己的手指头:“乱葬岗还是要盯着,我得继续画像,以后有大用。”
“我安排人去即可,我们若频繁出城,又恰巧是那个时间,怕会引起有心人怀疑。”
这倒是,时不虞也就不坚持。
“我总感觉这事透着古怪。”时不虞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把这麽多人折磨至死,动静怎麽都小不了。皇帝可以杀人灭口,可宫妃连着朝臣,总不能把所有妃子都杀了,几个人知道的事就瞒不住了,宫妃得有几十上百吧?可是你看,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
“母亲在宫中有人,也不曾听她说过此事,显见是不知。”言十安也觉得奇怪,母亲在宫中经营多年,便是皇帝对她都有几分信任,怎会完全不知此事:“我会给母亲去信,请她打听。”
“那个小太监是最清楚其中内情的,等他好一些,你尽快把他弄到京城来。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装死逃离,不止是聪明这麽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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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坑七阿兄
这事就像一个长长的故事才讲了个开头,诸多线头,嫌疑,但都需要时间才能解开。
时不虞钟爱解谜,对抽丝剥茧的过程简直是乐在其中,整个人都泛着喜气,兴致勃勃的要掀了皇帝的底裤,眼睛都比平时亮了许多。
言十安心潮起伏一上午,看着这样的时姑娘突然平複许多,就好像,这事情也不过是寻常。可他又分明很清楚,换成身边的任何人都会告诉他这是多大一件喜事,催着他去做更多,耳提面命的让他不可放松。
低头笑了笑,人和人,果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