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柯照常午睡,宋凭语回到书房。
她呆坐在电脑前,手掌覆盖于鼠标上,直至掌心处的温度蔓延到冰凉鼠标,促使鼠标变得炽热。宋凭语总算是有了点动作,她指腹按压了瞬,点开了盛柯提前录制的视频。
再次从头开始。
继续播放到那句我会很想你。
这次。
宋凭语又听到了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真记不住一点。”
“可不可以…把相册,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盛柯身上的毛衣让宋凭语记起了一段往事。
那是盛柯刚确诊“阿尔茨海默”时的片段。
不对。
那会儿,是察觉。
宋凭语某天外出,晚上不会回家。
徒留盛柯独自在家时,他不知为何突然把自己反锁在一间屋内。
一间空旷灯光幽暗的屋内。
当宋凭语次日回到家中时,她还觉纳闷,盛柯不是说他最近不怎麽想出门吗。宋凭语眉眼裹上疑惑,她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了瞬,嘴角轻啓念叨盛柯的名字。
最终,宋凭语在反锁的屋内找到了盛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