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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只是一个故事,人生中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段经历,他们的生活却在回归细水流长。

这天,薄莉起了个大早——新鬼屋将于今日下午开业。

她脱下睡衣,还未换上新做的裙子,一只手已被扣住。

薄莉回头,对上埃里克的金色眼睛。

明明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对她的态度却似永远处在热恋期——看不够,抱不够,不论做什麽都难以餍足。

最后,当然是被拽了回去,新做的裙子也不小心卷入战场,髒得一塌糊涂。

当然,并不全是他的问题。

在这事上,薄莉从来不是被动承受,也会主动出击。

但只要她稍微主动,他就会变得极为癫狂,好似咬住猎物咽喉的掠食者,牙齿一寸一寸钉入猎物的皮肉,除非鲜血喷涌而出,否则绝不松口。

掠食者勉强收起牙齿时,已经临近中午。

薄莉洗完澡,看向那条髒兮兮的裙子,有些发愁:“今天我穿什麽呢……”

埃里克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理袖扣,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米特不是送过你一条裙子麽。”

薄莉愣住:“米特是谁?”

“你还要起诉他,”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忘了?”

“噢,”薄莉想起了大概,米特好像是在报纸上跟她吵架的那三位绅士之首,后来还追求过她,“他什麽时候送过我裙子?”

埃里克顿了一下,走到衣柜前,翻出一条浅绿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