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这些手段,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贪官污吏,结党营私的勾当亦不会少,官场沉浮,能保持初心的少之又少。人心叵测,最抵挡寒门的有时候未必就是世家勋贵,更有可能的事新晋仕子,因为比起世家勋贵的高高在上,更怕被人取而代之的是他们。”
“人心如此亦无可奈何。”宁景安同样明白这样的道理,“唯愿那些有志之士能少份阻力,多个机会为民尽力,便已足够。”
“三哥说的在意,是我狭窄了。”
“只是多些期盼罢了。”
“公子,小姐,到了。”飞柏唤着。
宁初率先起身下了马车,宁景安朝着她道,“你先回府,我要进宫一趟。”
“三哥早点回来。”宁初道。
“嗯。”末了宁景安又叮嘱道,“人往往最是得寸进尺的,傅文渊那里,你莫要太纵着他。”
“知道了。”宁初笑得无奈,三哥这是又多恼阿渊了,都这样了还不忘给她上眼药。
宁景安看着宁初进府后,这才满意地放下车帘,朝着飞柏道,“进宫。”
“是公子。”
乾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