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于与麻子平视的高度,又剧烈的点了几下。
”结过,我和她结过婚,她是我的妻子。”
他知道麻子听不懂,但还是那样说了,说的义正言辞。
这不是占便宜的时候,傅灵辉只是觉得得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说是夫妻的机会。
麻子看向这个来人的瞳孔,黝黑如同星辰,却悲哀寥落,眸底满是关切和急躁,那因担忧而沁出的泪光,如同潮水,蔓延在他字里行间,迸发出世上独一无二的虔诚。
麻子点了头。
也同他说了一句族里话。
意思是,我会告诉族长大人。
族长很快就听到了这件事情,但没有在意。
不就是后天麽,等尤拉再问也不迟。
后天很快就到了,隔着的这一天,也淅淅沥沥下了很多的雨。
傅灵辉跟着孙建宏他们住在那个临时搭起来的小房子。
他了无困意,已经三天没有合眼,钢铁做的人都熬不住。
他也确实累了。
但就是有一根神经在吊着他,不能就这样睡去,尤拉还在等着他 。
傅灵辉不知道那天和那个小孩儿的对话到底管不管用。
但只要是能让他看见一个完好无损的她站在自己面前,他就会不竭余力的把她抢过来。
只要让他看见……
他摸了摸裤兜里那个长命缕,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罗威部落到底未经开化,结婚也没有那麽多流程,无非就是给尤拉戴个花冠就推出去了。
护法把她接出来的时候,觉得她浑身都滚烫。
整个人都消受了一圈儿,皮肤苍白,几乎透明得能看见皮下的血管,只有双腮泛着不自然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