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宽阔的马车里,多了一个人,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
吕芝芝每每和吕芒芒说上几句话,就不得不被赵元浸以各种莫名的理由打断。
一会儿,“我后背有点儿痒,要挠挠。”
一会儿,“我药还没吃,是不是该吃药了?”
又一会儿,“我有点口渴,想喝水!”
再一会儿,“我有点冷,再给我加个毯子吧!”
吕芝芝每每都一面飞来眼刀,一面乖顺地去满足他各种莫名的要求。
吕芒芒则在一旁掩鼻窃笑,一路上吕芝芝跟他讲了一大箩筐的陈年旧事,又细说了这半年均阳县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等讲到吕芝芝替他任职,在均阳举行了“瑶台夏梦在均阳”的活动,还引发了朝野轰动时,吕芒芒惊叹的瞪大了眼睛,直呼:“了不起啊!了不起!”
“哥哥,你别担心,过去的事情,我们慢慢回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们先回家见爹和娘,让他们高兴高兴,然后我再教你慢慢熟悉县衙的事务,等你都了解清楚了,我就把这县丞还给你。”
吕芝芝长长地出了口气,迫不及待开始憧憬了,“哎呀,等把这县丞还给你,我就自由喽!”
“那不行,你那麽多的好点子,你呆多替我出出主意才好!”吕芒芒对眼前的一切都还有需要时间适应,又听说自己要回去做县丞,更是越发茫然无助。
“嗯嗯,放心好了,有我呢,再说,你还有个重量级的人物作上级,不担心,不担心的,哈!”吕芝芝说着耸了耸一旁的赵元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