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麽呢你们!”赵二凤是个暴脾气,一听到这些话儿,抱着孩子沖到那些女人面前,横眉怒对:“有种你们再说一次!”
“我们啥也没说。”她突然发难,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说閑话的女人们也吓了一跳,知道她男人是副团长,她又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跟人干仗吵架的泼妇,女人们纷纷避让。
杨秋瑾接连被人背后议论,按理来说,她初来乍到,都没怎麽跟那些军嫂女眷结交,她们再怎麽好奇八卦,也不该说这些难听的话儿。
可现在她们张口就来,杨秋瑾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话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杨秋瑾一把拦住说閑话的两个年轻女人,脸色阴沉,“是谁跟你们说了我的閑话,让你们上来就说我是泼妇。”
“你难道不是吗?”其中一个女人反问:“你刚来就把向玉香给骂走,那话骂的可难听了,都传遍整个家属院了,不是泼妇是啥。”
“就是,向玉香只不过是好心帮陈营长打扫房子,你不但不感激,还出言侮辱她,你果然跟石嫂子说得一样,你就是个又粗又鲁,没啥文化的乡下泼妇!”
杨秋瑾一听这话,明白了,原来是石芳芳跟向玉香这两个女人,在背后接连传她坏话。
她气笑了,她是脾气不大好,有点泼辣,可她这人向来爱憎分明,不主动欺负人,也不主动数落人,更不会胡乱说别人坏话。
她做任何事情,向来都是有缘由。
现在倒好,她刚来随军,这两个女人就来坏她名声,让她走到哪,都遭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