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曳随口敷衍了一句“去看马球”,接着往下念。
“要我陪你吗?”
“不用不用,你工作要紧。”
你少来沾边!
收拾妥当后,裘知遇照常掀开被子进了另一边。
但他没立刻躺下,而是看了会儿扭头歪在枕头上的某个女人,问:“老婆,晚安吻要吗?”
“……”
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
他等了等没等到回应,也就没再问什麽。
第二天天没亮赵止曳就起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避开裘知遇,免得被他缠上再来个什麽早安吻之类的。
头痛。
这个点马球场肯定是没开门的。
她找了个茶馆,一边吃早点一边看报纸打发时间。
“止曳?”
身后有人叫她,声音不太熟悉。
转头对上一双和裘知宁很像的眼睛。
“二叔?”
竟然是裘云升,裘知宁的父亲。
他身后跟着一群人,左手被个年轻男人挽着,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三岁,一股子男大味儿。
啧,好像发现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啊!
“您和朋友也来吃早茶?”她只当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