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他当他的校草,备受欢迎。
而她就规规矩矩做他姐姐的室友?
那刚刚又算什麽?
脑子很乱,各种声音充斥,都想挤出来扰乱舒澄的判断,她忍着头疼,没有情绪地弯唇,“好啊。”
段叙也笑,碎发被路灯投下一层淡金色,“嗯,谢谢姐姐。”
…
舒澄记不清昨晚自己是怎麽回到寝室的。
好像坐了地铁,又似乎从伽江出来她到公交车站随便上了一趟公交车,兜兜转转几个小时才回到寝室。
又好像,是段叙把她送回来的。
太乱了,记不清。
她也不想去回忆江边那一幕。
她躺在寝室的床上,室友们都不在,房间内落针可闻。
她想明白了,是她的问题。段叙从来没表现过什麽,自己只不过跟他关系稍微好了一些,是自己对他不知什麽时候産生了别的想法,所以才会觉得他那些举动都是暗示。
是她自作多情。
是她,自作多情。
她把段叙的家教和修养,统统解读成了别的意思。
太丢人了。
舒澄以手臂挡住眼睛,有湿润从眼缝中涌出。
明亮的寝室内,时不时响起一阵轻微的啜泣。
良久,舒澄从床上下去,换衣服、洗漱。
为了参加段叙的生日聚会,她已经提前把没完成的事情都处理完,行李也收拾好了,只要把洗漱用品塞进去就可以。
她将床铺卷成一团,塞进空蕩蕩的衣柜。
桌子一早已经整理完,现在跟床铺一样空蕩蕩的。叶从容还哭着问,澄子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怎麽收拾的跟要毕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