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不留神做出什麽僭越之事,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此话一出,大臣们便都没敢再多言。
李奕溟这话分明表明,来人似乎是严大人的亲属、甚至是儿子,而且他们似乎有旧识。
“僭越?”
严慕云哼了一声,“在下不知,徽亲王何出此言呢?”
李奕溟轻笑道,“三日前,严大人因身子不适向我告假,而现在,严公子却又着独属摄政王的朝服姗姗入殿。”
“于礼、于秩,哪样不算僭越呢?”
“徽亲王有所不知。”严慕云微微抖了抖织锦的袖子。
“今日寅时,家父已遽尔弃世。”
殿前顿时一片哗然。
“而他阖眼前的最后一桩事,便是嘱咐在下代他来参加您的登基大典。”
“摄政王玺印现已交到在下手中,在下今日清晨一番忙乱,不想弃下先父,但更不敢违背先父遗愿。”
“故此细细安排了丧葬,又慌忙赶来太和殿,勉强求得了一番两全。”
“徽亲王向来以孝心闻名,应该是能够理解在下的处境的吧?”
这高帽子一戴上,李奕溟也是有话难言了。
一切虽然能解释的通……可是,严绪泽竟然就这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