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泽兄,马车于明晚丑时在虎跤崖交接,需十余人人力拖回。另前日所见蓝巾少年通晓机关操纵之术,务必安排其为马夫。李奕溟。”
读着这些文字,严慕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下一秒他便如同惊醒般接着翻开第二张纸。
仍是类似书信的东西。
“造箭工坊已处理,可经深查。李奕溟。”
“寻悬赏前来的漆匠已查明,被他偷听到了只言片语,现已杀了他小女给了财産。李奕溟。”
“舆论已稳定,调查即日可宣告终止。具体声明绪泽兄定夺便可。李奕溟。”
……
严慕云越看越觉得后背生凉,握着纸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这时候旁边书柜灵巧移动,显出一方缺口。
严绪泽从里面走了出来。
严慕云先是一惊,紧接着擡头看清来人后,他三两步就沖到了严绪泽面前。
“叔父,我还叫你一声叔父!”严慕云咬牙切齿,把手里的纸张推到他眼前。
“这些是什麽东西?”
严慕云步步紧逼,声音因为愤怒而不受控制地发起了颤,“我爹娘的死……原来是你与李奕溟里应外合?”
“后来你还查这查那查了数月!最后甚至发了悬赏!都是幌子?”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