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彦端着面碗,牵着她走出厨房,清润的嗓音卷着夜里的安谧,将许多不确定驱散:“我不确定我之后会是怎麽的父亲,但我很确定,我会爱他的。”
“因为那是你给我带来的礼物。”
“吃夜宵吧,我的小公主。”他望着她逐渐湿润的眼眸,只是温声笑言。
轻轻揉着她还溅着湿意的发顶,耐心哄她:“抓紧把我的小鱼喂饱,让她肚子里的小鱼仔也老实安分一会儿。”
最近的小鱼仔很不听话,总是折腾他的妈妈。
虞清雨吸了吸鼻子,拿起筷子,囫囵吃了两口,话音含糊:“你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
“bb,我都躺平认罚了。”谢柏彦很是无奈的摊手。
虞清雨还惦记着刚刚谢氏周年庆上的那个画面,虽然谢柏彦与那位女士之间隔了一个闻森,她依然很是不虞。
气早就消了,可还有些埋怨,忿忿擡眸眺向他:“我问你,如果我今天没去呢,那你是不是就要和别人跳交谊舞了?”
其实在这种宴会场所,一起跳个交谊舞是很正常的礼节,虞清雨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可是她好像没那麽大度。
不是不信任,但就是小气。
越是在乎,就很难大方,她好像真的没办法做到像谢夫人那样八面玲珑的豪门夫人典範。
“当然不会。”谢柏彦一点笑音徐徐撂下,带着点凉意,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的眉心,“虽然很多应酬是避不可免的,但洁身自好这个词,谢某自认为还是可以当得起的。”
虞清雨轻嗤一声,虽然对他的话很少信服,但总觉得他那莫名其妙是不是冒出来的成语很不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