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过去的手臂绵软无力,只被他虚虚握着,一个轻吻落在她的掌心。
虞清雨不接受他这刻意的求和,咬牙道:“我又没想要,明明是你解馋了。”
谢柏彦只是凝着她,黑眸中溢出一点笑痕,散漫惬意:“那我没解馋,我们继续?”
虞清雨眼睛蓦地睁大,红唇微微嘟着,眼尾还有泪花闪烁,几分可怜,又有种想让人不顾其他继续往下的念想在。
可谢柏彦还是收了手。
她哼了声,骄矜地扬起下巴:“你一个戴罪之身凭什麽解馋,你去跪搓衣板去。”
手指指向墙角的搓衣板,今晚就别想逃开这个物件。
谢柏彦薄唇弧度更翘起几分,慵懒的声调刻意压低,低凉中带着令人沉迷的磁性音质,啄吻落在她的红唇,亲密的距离间聊绕着神秘危险的情话:“看来还是得戴罪立功。”
“那我们继续。”
虞清雨眼皮一跳,慌不择路地推着他,手臂笼着高定纱裙,声线都在抖:“不要了。”
呼一口气,她面上的红霞还未散去,闷声说:“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余光瞥过他西装上鼓起的形状,默默别开了视线。
“你自己解决。”又咳一声,“你的活罪。”
虞清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换好,卧室里的那个人却没了影子。
她拢了件披肩,罩过单薄的睡裙,趿拉着拖鞋,下楼去寻谢柏彦。
只有厨房还亮着一盏灯,虞清雨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手臂忽地环过男人的腰,将人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