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彦的诚意很足,幽然温淡的目光定在她面上, 修劲冷白的手臂微擡, 清健的指骨落在酒红色的领结之上。
在她的视线里, 领结被摘下, 轻飘飘地坠在了被子上,最顶端的扣子在指尖解放,“咔哒”一声,那枚贝壳扣子从指缝中滑落,落在了地板上。
映入视线的事骨感分明的锁骨,线条清晰的腹肌,再向下是隐约的线条,没于皮带之下。
虞清雨咽了咽嗓子,只觉得室内温度似乎在上升,在焦灼的视线交互中,连邃暗的目光似乎都染上了昧色。
一开始,她还想要礼貌地移开视线,可又念起,这是她应得的福报,索性连矜持也不装了,正大光明地望过去,一瞬不瞬。
反正,这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
可是等到那人周身气息卷下来的时候,虞清雨再察觉时,已经退无可退。
清雅温淡,却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寸寸将她包围。
谢柏彦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一点冷光在她视线中闪过。
虞清雨下意识想退,心下惶然,刚擡起腿又忽然放下了。
她咬着唇,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红唇翕合,一点气声在空蕩的卧室内落下,隐隐约约听不仔细。
“那个……医生说虽然三个月之后……但是……”
话音被他清浅的笑音打断,一点轻声在耳侧化开,谢柏彦指骨曲起,敲了敲她的脑袋,没用多少力气:“bb,你脑袋里就想着这点事?”
她明明话都没说完呢,就已经被故意曲解成这般那般。
虞清雨登时恼羞成怒,拽了拽刚被他撩起的纱裙,杏眸圆瞠:“谢柏彦,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