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还有些邀功似的道:“看我对你多好,洗澡都先让你去。”
何酌修简直无语凝噎,“……是,你对我很好。”
谁不知道冬天洗后面的人才最舒服啊,就算有浴霸,他也这麽觉得。
看他推着行李箱,呆呆以为他要走了,立刻跑过去,挡在行李箱面前,一副要当绊脚石的模样,沖着人就喵呜叫了声。
何酌修看得一愣,看看它,又转头去看穆秋吟:“这是……”
怎麽,我不是已经征得屋主同意了吗?还是说真正的屋主其实是它?
穆秋吟啧了声,拿起梳子朝猫招手,“呆呆过来t,梳毛了,他不走,他是去放衣服的。”
呆呆看向她喵了声,又继续望着何酌修。
大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天真极了,但又好像有着自己的固执的想法。
听了穆秋吟的话,他才知道原来它不是不準他住进来,而是怕他离开。
明白之后,何酌修的心情一时间十分複杂。
既感动于小动物的单纯天真,只要对它们好点它们就会把他当自己人,给予信任和依赖,但同时又有些忧虑。
他弯腰把呆呆抱起来,送到穆秋吟那里,用担忧的语气问道:“它是不是有点过于容易相信人了?我才跟它见过几次,它就这麽亲近了,换个别有居心的人来,岂不是分分钟被骗走?”
“所以才不让它出去啊。”穆秋吟伸手接过它,按在腿上準备梳毛,“猫舍的猫不都这样?要做好社会化再交给买家,社会化好的表现之一就是亲人?我猜是这样。”
况且,“它有点笨笨的,就更单纯了,哪里分得清好人和扮成好人的坏人,还不是人家对它好一点,它就跟人家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