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憋了这麽多年,来了这麽一招。”
时则民眉头紧蹙,语气沉重地说:“我现在都在想,是不是我这个当爹的,在生活中没有起到应该起的作用,没有给够她安全感和足够的爱,才会有这麽个结果。”
“你也别这麽想。”程嚣嚣安慰他道:“这麽多年该做的也没少做······”
夫妻俩头疼的不行,碎碎念念一路,直到进了家中,才发现时嘉穗头发湿润的没干,又连忙把人放在沙发上,吹干了头发。
迟来的两人到家时,就看见这麽一幕,时则民拿着吹风在给时嘉穗吹着发,程嚣嚣手里拿着洗脸巾正在给她擦着脸。
“叔叔阿姨好。”陈迟进了门,换上鞋,对着夫妻俩打招呼。
程嚣嚣偏头,站直了身:“小迟也来啦?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大晚上也跟着跑一趟,现在这麽晚了,今晚就留在这儿睡吧。”
“好,谢谢阿姨。”陈迟视线不经意往沙发上一扫而过,礼貌地道谢。
程嚣嚣摆摆手,让站在沙发边观摩的时忱带着陈迟进了房间,临关门前,陈迟听见他们说。
“身上这麽大一股酒气,明天早上起了又得头疼。”
“这个样子是洗不了澡了,明天等她起来,再给她把床单换了。”
程嚣嚣说:“我随便你,反正是你的仔。”
这叫什麽话!
是他的仔,难道他一个人就能生吗?
时则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眼看程嚣嚣丢了洗脸巾要走,时则民连忙喊:“嗳,这麽大的人我一个人伺候她啊?嚣嚣,嚣嚣,程嚣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