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起来,干脆不再思考,选择张口咬住他的脖颈发洩。
这个不让说,那个不让问。
她是什麽傻子吗?谁都要来踹一脚。
“你说不说!”榆满发起狠来, 牙齿贴着他的脖颈威胁起来, 可这威胁的程度实在太轻,“你再不说清楚, 我可就真的咬了!”
可叙止却充耳不闻,榆满仰起头来, 却看见他居然还在笑, 看起来是被她逗笑的样子。
她很好笑吗?
她在很认真的质问他。
榆满气得牙痒痒,她低头再次咬上他的脖子, 可也只是假意贴了贴不敢真的咬上去, 毕竟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榆满舍不得真的伤害他。
就算这伤害哪怕微不足道。
见他无动于衷, 榆满撇了撇嘴,只得将身子退了回去。
叙止吃软不吃硬,她是知道的。
“唔——”
一声闷哼,榆满的牙齿猛地磕在他的下巴,鼻子抵在了他的嘴唇,可在旁人看来却好像是他在亲吻榆满的鼻尖。
榆满怔住,一时间倒是忘记将嘴巴合上。
浓密的睫毛刮了两下,直到鼻尖的柔软将她含住,榆满这才将头挪开,冰凉的触感依旧遗留在她的鼻尖。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我才流的鼻血,髒死了。”她面上一红,声音也不自觉软了下来。
“师姐怎会髒,你的血是干净的,一点也不髒。”他将嘴巴靠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说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