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的事情怎麽还牵扯到她了。
“我——”
“你是灵因师兄的孙女吧。”子稚跳下血锁链,凑近。
嗯?
榆满顿住,心下一紧,只觉得自己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长得和他很像呢。”子稚像是才想起来似的,连连道歉,“啊,对不住对不住,可是弄疼你了?你瞧我,只是一时激动这便忍不住性子了。”
“我与你祖母关系极好,说来,你可得唤我一声婆婆了,当年若不是你祖母帮我,我怕是早死在衆仙门的围剿之下了。”
“好孩子,你得帮婆婆啊。”
话落,一只白皙如玉的指尖勾起了榆满的下巴,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丝毫不像求人的模样。
一根血锁链将头擡起,尖锐的箭头紧紧贴着榆满的喉咙。
她继续道,“可好?”
榆满不敢吞咽口水,只得疯狂眨着眼皮,示意她同意。
她敢确定,若她拒绝一下,那血锁链便会直接贯穿她的喉咙。
榆满走在前头,将子稚领了进来,可她不知瞧见了什麽突然消失,榆满知晓,她这是放她走的意思。
榆满扶着树喘了几口气,她身上血迹斑斑,自远看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血人自地狱爬出了似的。
她捏紧了指骨,依靠着记忆再次走进了枯木林。
熟悉的灵压自林中蔓延开来,刺鼻的腥臭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她身上的还是深林那处传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