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邓璃挣脱不开,他却还要嘴硬,“二人情投意合!我与小满自小便在一起,你才是那个插足之人!”
本以为自己会就此葬身,没想到脖上突然一松,呼吸缓和,邓璃如释重负大口吞吐着空气。
他倒是有些看不懂叙止的心思了。
难道他不是为榆满而来
“你到底想做什麽?”邓璃呼吸不稳。
叙止起身,剑上遗留的血珠落入草地,他轻笑一声,掌心朝上捏着剑柄的指尖松开,短剑插入地上。
“自然是来助你。”他道。
邓璃,“助我什麽?”
指尖沾上的血液黏腻恶心,叙止嫌恶地撕下一截衣角将指尖包裹擦拭。
他视若无睹的样子再次惹恼了邓璃。
可还未等他开口,叙止便抢先一步道,“地图有误,此地牢狱有迷阵,墙上的红蛛只是障眼法,需得破解迷阵才可。”
邓璃不解,“你是如何得知。”
“你跟蹤小满是不是,我说你为何知晓我的住处,原来是一直暗地里跟着她,”他幡然醒悟,“怎麽,小满没告诉你具体的计划吗?”
叙止不多解释。
他微微俯身,不知何时那短剑再次落于他手,上头血迹未干,邓璃捂着后颈站起身子。
“你好吵啊,我为你拔舌怎麽样?”
“虽然血髒了些,但是滋养魔界的花草倒也足够了,我曾听说魔主喜爱养花,特别是那种豔红到发黑的便以人血来养,你的血——”
“正好呢。”
温柔的声线在月夜中透着刺骨的寒意,他仿佛真如爱花的花奴般替他一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