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也是半个傻子,她将椿相庭和叙止二人分开,可他们俩本就是一人,没有叙止便没有春相庭。
他半晌没有动静。
榆满心里不由有些慌张,面上羞赧起来,她捏着手中的衣襟愈加用力。
不行!
她今天必须要亲到他!
正当她想睁眼一鼓作气贴上他时,面前那人先一步动了起来。
他好似在笑。
又好似在哭。
榆满听不清楚,也看不见,因为他伸手将她的双眼蒙住不让她睁开,耳朵也被他施出的术法蒙住。
至此她只余触觉。
唇上的柔软更为明显,呼吸缠腻,研磨,她拽着衣襟的双手有些发麻,整个人瘫软堪堪被他一手抱住。
腰间的大掌将她紧紧握住,仿佛要将她融入身体之中却又不肯太过用力,克制的手臂上爆出青筋,指尖抖个不停。
他温柔的贴着,唇瓣相触,若即若离,榆满听不清,但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呼吸的声音,心跳的声音。
太快了。
榆满瘫软在他手中,可叙止也好不到哪去,他害怕这人又在戏耍自己。
她会骗他的。
可他还是愿意相信她。
再信一次,再信一次吧……
接着他释然了,桌上的衣衫落地,各色的丝线被推翻,他一把提着榆满软的发酸的身子将她扑在桌上,一手盖住她的眉眼。
她惊呼一声,紧紧扣着叙止的肩膀。
耳边的热意呼出,她下意识耸肩去躲,本以为叙止是在说些什麽,不曾想下一瞬她便心跳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