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歌带着小丫鬟们在捡方幼眠弄掉的东西。
“还好吗?”男人的大掌始终在她身后轻轻拍着。
方幼眠点头,放下盏子。
喻凛又给她倒了一盏温水,她端起来喝得十分缓慢。
幸而那个小盒子扣得比较牢,方才又没有摔下去,喻凛随手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眼下已经被小丫鬟给收到了她的妆奁台子里面去。
方幼眠提起来的心总算是收了下去。
“要不要再喝?”她放下第二盏,喻凛问。
“不用了。”已经好了许多。
“适才你在做什麽?”观她的脸色已经恢複了红润,没有咳嗽,喻凛才问道。
“失神想一些事。”方幼眠斟酌着话,“不防夫君忽而走到后面。”
喻凛应当没有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罢?
喻凛道,“是吗?”
若是失神想什麽,不应该动作停滞麽?
他应了静谷庭过来传话的人,才进来就见到她在妆奁台前似乎在捣鼓什麽东西,只是从后面瞧得不大真切,铜镜也被她的身形给遮掩住了,不能从铜镜当中得知她的具体动作。
看着动作,似乎见方氏往嘴里放了什麽,可又不确定,才开口问,她就被吓到,整个人咳得面红耳赤。
她果真没做什麽,没吃什麽?适才他接住的那个小盒子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