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就因为她是召宣王之女的缘故?
宋淳一只是有些诧异,可周芸书却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危险,她垂眼看红鱼手中捏着的那两片纸,两只手渐渐交握在一起,指尖泛白。
关红鱼跟陛下之间定然有旁人不知道的渊源。
宫人扶着红鱼回去,周芸书又转过头去看向萧既笙,瞧见他正静静望着红鱼消失的方向,不发一语。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上前适时转回萧既笙的注意力,“陛下,快立春了,妾身花园里的花也要开了,您到时可要去看看?”
萧既笙收回视线,看了她半晌,直将她看得怀疑自己是否仪容不整,这才开口:
“朕这段时间忙,等得空了就去。”
顿了顿,忽然又道:“朕瞧你的脚已然好了,明日朕就派人送你回去。”
周芸书微微一愣,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几分。
从前到宫里来,都是她主动提离宫之事,他设法挽留,可这次
周芸书压下心底冒出的那股酸涩之意,装作无事般行礼:“是。”
待周芸书也从殿里离去之后,萧既笙方才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他瞧着方才红鱼跪着的地方,眸光微沉。
“淳一。”他问,“你说那两个字,是什麽意思?”
宋淳一反应好半晌,方才明白过来,陛下问的是方才贵妃那张纸上的字,想了想,道:
“奴婢也不知道,但奴婢从前听家父说起过云阳有一首词《鹊桥仙》,被当地孩童当作童谣唱,其中便有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