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大多是躲在一边不上前去,省的再吓到她。
毕竟当初宫道初见,她被他吓得面色苍白如纸。
陈玉戈能察觉到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他不想恶意揣测,但在他眼中,时遇是活不了多久了,而王希蕴,他能看出来,齐弈年对她已经没有杀意了。
在扫除了时遇这个障碍后,陈玉戈决心保住王希蕴的性命,她只是一介寻常女子,虽然曾利用他害死常风,但主要还是因为常风多行不义,王希蕴没必要被迁怒,想来齐弈年也不会到非要赶尽杀绝的地步。
这支绒花,待今日回去后,寻个机会送给她,为的是补偿从前吓到她。
没有别的意思。
“你说什麽?”耳边突然传来这样一句问句。
陈玉戈一惊,手下用力,马儿不适地嘶鸣了一声。
他侧头,齐弈年不知什麽时候退到了他身边,有些好奇地望着他:“什麽没有别的意思?”
见陈玉戈不回答,他又问了一遍。
“咳。”陈玉戈心下一紧,那熟悉的热感又传到脸上来,“没什麽,您听错了。”他匆忙解释道。
齐弈年才不信,自己的耳力又多好他自是清楚,怎麽可能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