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来。”不等王希蕴反应,姝好起身往后屋去。
“做什麽?”王希蕴依言起身,以为姝好还要告诉他们一些关于死局之事。
却见姝好侧了侧脸,面上有些无奈:“你不是身子不好?给你取些补药。”
…真是傻了,竟然忘了来意。
身侧时遇发出一声轻笑,他的情绪已经收拢干净,看不出什麽异样。
他将王希蕴按回椅上,温声道:“我去,你歇着。”随即转身进了后屋。
王希蕴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对方应当是有什麽话要对姝好说,便安稳坐下,去思考刚刚自己排好的那些不好开口的疑问。
首先便是他们为何非死不可。
那样绝对,除了那一点点活下去的可能性外再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显然的,他们两人的死因有什麽关联在,甚至可能因为一个缘由死去。
她与时遇除了皆是死而複生之外,还能有什麽共处?
虽然她从前听都没听过月延巫术,但感觉是项厉害本领,连它都看不清,那定然不是什麽被杀害这样,能轻易想到的理由。
加之那个两年内必死的条件,恐怕姝好指的必死,与他们二人前世都因两年后齐弈年谋反而死,后又重生有关。
两年后是他们本该死去的劫数,可难道今生,他们还是避不过吗?
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掉吗?
那她这麽多天做的这麽多事有什麽意义?
王希蕴突然有些无措,赶忙将思绪倒回,强迫自己将先前的分析全部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