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千上万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僞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
“我就说吧,用了魔法也不怎麽样。”我和西里斯作为一开始都没有守规矩的巫师,得意的扬起了脑袋。
现在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盘,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我的购物欲又被激发,拉着赫敏就在里面四处乱逛,我买了一顶爱尔兰队的帽子带上——它是这里面唯一一个不会大吼大叫的周边。
“攒了一夏天的零花钱,就是为了这个。”罗恩一边购买纪念品,一边对我们说,他买了一顶跳舞三叶草的帽子、一个绿色的玫瑰形大徽章,不过他同时也买了保加利亚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的一个小塑像。
那个小型的克鲁姆在罗恩的手上来来回回地走,皱着眉头瞪着他上方的绿色徽章。
“哇,快看这些!”哈利说,沖到一辆小推车跟前,车里高高地堆着许多望远镜。
“全景望远镜,”巫师小贩热情地推销道,“你可以重放画面……用慢动作放……如果需要的话,它还能迅速闪出赛况的分析,成交吧——十个加隆一架。”
“我要是不买这个就好了。”罗恩瞅瞅他那顶跳舞三叶草的帽子,又眼馋地望着全景望远镜。
“买四架。”哈利毫不迟疑地对那巫师说。
“别——你别费心了。”罗恩说着,脸涨得通红。
“打个折,四架三十加隆,这种材质的平常都卖不出去,甚至还不是黄铜。”我拦过哈利準备付钱的手,沖那小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