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丑。”德拉科说着便又戴上了耳罩,把曼德拉草给拔了出来,甚至还伸出手指去逗人家。
蠢货,下一秒它肯定会咬上德拉科的手指——果不其然,德拉科被曼德拉草的根咬住了,慌乱的甩着手,最后还是潘西帮他把手指完好无损拿了出来。
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
它们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达芙妮有些绝望,而我直接快速的操作好了这一切,潘西对于自己躺赢这件事感到很高兴。
到下课时,许多学生都满头大汗,腰酸背疼,身上沾满泥土,除了我们组,西奥多都不可避免的脸上沾了泥巴——他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
下午只有变形术和魔法史的课了,我和达芙妮就直接回了休息室,布告栏上张贴了魁地奇球队的选拔通告,时间定在了下周二。
“西奥多答应你的请求了吗?”达芙妮想起来我让西奥多去选拔追球手这件事,我依旧不是很确定。
“应该吧,我很希望他能来,他飞得也很不错,弗林特正在因为我们球队现在的守门员和找球手着急呢,特伦斯退队了。”
“德拉科不就是想去当找球手,这下他连选拔都不用去就直接能定下来了。”达芙妮倒在了沙发上,我也靠在了她的肚子上选择躺尸。
下午的变形课,麦格教授要求我们要把一只甲虫变成纽扣,这个我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熟练掌握了,所以当我把甲虫变成了一个粉色闪光蝴蝶结的时候,麦格教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很有想法,很有创意,沙菲克小姐,斯莱特林加五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大多数学生的纽扣选择精致的点都是他们的院徽——”麦格教授说着,我挥了挥魔杖,给她换成了印着院徽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