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迅速的戴上了耳套,戴上的一瞬间就什麽声音都听不见了。
斯普劳特教授自己戴上一副绒毛耳套,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丛草叶,使劲把它拔起。
从土中拔出的当然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它的头上。
“真的很丑。”达芙妮沖我比着口型,我点了点头。
这个丑陋玩意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还好我听不见,不然我会揍它的。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
她拍拍手上的泥,朝我们竖起两根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它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麽平常,“但是,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
“四个人一盘——这儿有很多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当心毒触手,它正长牙呢。”
她在一棵长着尖刺的深红色植物上猛拍了一下,使它缩回了悄悄伸向她肩头的触手。
德拉科和潘西选择了跟我们一组,西奥多和布雷斯果断选择去拯救可怜的克拉布和高尔了,不然这节课他们一定完不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