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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近雪有一种错觉,好像从来到庄子到现在,沈岭一直在逗那个孩子,以至于一开始他险些把这孩子当成他们夫妻俩的。

只是逗孩子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他觉得他脑子里都充斥满了婴孩的声音,不能说不好听,但婴儿天生发出的声音就显尖锐,即使不是哭闹而是在笑,听久了,也有些受不了了。

舒近雪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的盯向沈岭,他到底哪来的那麽大瘾?逗孩子都不累的吗?

而沈岭则始终沉浸在逗弄婴儿的快乐里面。

刚满月的孩子,太小了,和新生的小羊羔差不多大,都是一团团儿,还软乎乎的,他一只手就托得过来。

加上包着这孩子的襁褓颜色鲜亮,孩子脖子上挂着长命锁,小团子长得白白嫩嫩,眼睛又大的像两颗葡萄,睁开看他的时候扑闪闪的,带出来也不哭闹,一直好奇的盯着他笑。

他一伸手逗那孩子,那孩子就满是好奇的跟着他手的动作使劲儿看过来,眼里全是懵懂的求知。

沈岭觉得,他心快化了。

“沈将军,喝杯茶,歇一歇吧,”舒近雪怕他误会,跟在后面还强调一声,“让在下的耳朵也歇一歇,多谢沈将军了。”

沈岭这才起身走到茶桌这边,坐在虞欢的那一侧。

“这个孩子,究竟有什麽问题?”

舒近雪这次问出口以后,看向两人,轻笑一声,“两位都为了他主动登门了,应该不会只是带过来给在下看看,一起叙叙旧这麽简单。既然是有事需要在下做,我们不妨把话摊开,说得明白些,二位觉得呢?”

虞欢和沈岭对视一眼。

沈岭先开口道,“这孩子没什麽问题,壮实得很,就是吃的也多,一顿少说也得三两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