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一声,她用力一拽,扯下残破的袖子,翻身进里屋抓起平雁。

剑鞘掉在地上,“咣当”一声响。

阮衔月避过迎面落下的棍棒,绕后拉开距离,向着反方向跑去。

械人的行动速度比她想的要快上许多。

正午阳光下,她的汗珠晶莹。

毫无形象地擦去鼻尖上的汗滴,阮衔月只觉得肺部灼痛,双腿无力。

为什麽不能飞起来呢。

心下一动,身体却已经发力,脚尖如点水般踩在侧壁上,三两下窜到屋顶。

阮衔月心有余悸,心跳密集如鼓,她后怕地低头看着械人。

械人在她脚底下转了几圈,停在原地不动了。

阮衔月松了口气,连忙跳下来,补了张定身符。

咕噜噜咽下一大杯茶水,阮衔月捏了捏山根。

烦死了,明天还有这麽一遭。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将平雁放在枕边。

好在淩宁没有变态到搞偷袭。

日子过得很快,被械人追着跑两天的阮衔月已经成了气候,十五招之内便能制住械人,贴上定身符。

只是华馥的花瓶报废量骤增。

每天阮衔月从北面经过,都能看见坐在门口的华馥满脸幽怨地盯着她。

宗门大比当日,主峰很是吵闹,喧哗声几乎从寅时就开始。

虽然接受了两天的集训,可到了比试的时候,阮衔月还是没由得内心发虚。

练习和考试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