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站他身后,笑容简单幸福,年少轻狂已经消失无影无蹤,她再也不是那个拿着把剑就敢妄言闯蕩江湖的女孩儿了,而是鬓边添了白发的母亲、妻子。
一家三口,美满的不像话,勾的沈不弃心底隐隐有些醋意。
真真满脸单纯的问沈不弃:”阿爹常常提起姑姑,可我从未见过姑姑,姑姑也没看过真真,真真以为是阿爹编故事骗我的,没想到姑姑原来真的活着!“
这……前言不搭后语
沈不弃笑道:“其实……真真所见的姑姑……并不是你阿爹口中所提的……姑姑……”
“姑姑不是姑姑?”真真一脑袋疑问。
“是啊是啊。”沈不弃道:“我是你姑姑,又不是那位姑姑。”
真真笑道:“不管是哪个姑姑,我总归唤你一声姑姑,是不是?”
庸之摸摸女儿头,夸奖道:“真真好厉害!姑姑累了,要休息,真真先去找阿竹哥哥玩,好不好?”
真真小嘴一撇:“阿竹哥哥最坏,老欺负我。”
“那阿爹就帮你揍他。”
真真道:“不行不行!阿竹的姐姐还要帮姑姑看病呢!”
小孩子的嘴,一句话能说明白,非得说八句。
但听起来就是热闹。
沈不弃心里空空的,此刻被真真一闹,反倒暖了起来。
为她拔剑包扎伤口的是阿竹的姐姐——阿兰姑娘救治的。
庸之说,是阿兰姑娘把她从岸边背回来的,拔剑包扎止血换药,他只是凑巧看到,安顿在自己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