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一笑,道:“你忘了,我家开钱庄的!”
两人靠着尸兄们携带的干粮,在山洞当了半个月的缩头乌龟。
下山时,雪已化尽。
小五照旧每天往外跑,为生计发愁;不同的是,赵悦开始走出山神庙,每天去街上閑逛,游手好閑。
如此这般,一直持续到来年春天。
赵悦一反常态,像暴发户一样,出手阔绰,豪掷千金买下一座依山傍水典雅精致的别院,还请来了看上去非常德高望重的大夫。
大夫文质彬彬,见人先行礼。
大夫了解病情之后,说:“姑娘脸上这些疮疤,似乎是得瘟疫之后留下的?”
“瘟疫?!”
赵悦道:“三年前,江夏郡水患成灾,爆发瘟疫,想来你所救之人便是从江夏郡逃出来的灾民。”
大夫胸有成竹道:“照老朽的药方喝下去,不出半年,保管姑娘肤若凝脂如花似玉!”
赵悦每天熬药,小五天天喝药。
小五怀疑他剑走偏锋打劫钱庄,赵悦却笑着说:”自家钱庄,取出来用,算什麽打劫。“
这骄傲的口气,简直一下能吞掉两头牛。
“既然有钱,之前为何还要与我吃糠咽菜?”
赵悦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道:“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搬房子的时候,赵悦总说‘以后会有更好的’,轻而易举丢掉庙里的一切。
他置办了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又在院里梧桐树下扎了一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