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在其道:“成亲以后,我们边游玩边给人看病挣钱,我就乐得自在。”
“想得美!”
苏在其:“想想还不行吗?!”
“不行!想也不行!”
苏在其:“小气鬼!”举起酒杯,“敬我的小气鬼一杯!”
两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不知不觉,竟喝光了一坛子酒。
沈不弃酩酊大醉,眼睛一阵清晰一阵模糊。
室内一灯如豆,她望着身侧之人,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鼓打三更,月儿圆圆。
她双手撑着桌面,脚步虚浮的向外走:“陛下批完折子,我们该回椒房殿了。”
她牵着陛下的手,东倒西歪的出了栖凤阁,直奔椒房殿。
皇帝就那麽任她牵着,她要摔倒了,就拉一把,她走快了,自己也加快步伐。
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秋水又偷懒,不点灯,不在外等候,回头我定要教训她们。”沈不弃自然而然的推开殿门,大吃一惊!
“窗前那株芭蕉什麽时候盖过屋顶了?它生了好多芭蕉宝宝!”
“花圃的木芙蓉好像比往年开的更稠密了!”
“秋千!我最喜欢的秋千!”她欢喜着坐上去,皇帝轻轻的推,生怕惊醒这一刻的梦。
坐罢秋千,进入正殿,她习惯性的往窗边椅子上一靠,手边残局还没解开。
她皱眉沉思,半盏茶后落下黑子。
“臣妾赢了这局,明日陛下要为臣妾画眉!”兴奋之余,余光瞥到墙上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