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弃面红耳赤,磕绊道:“这书是……小太监抱来的……”
“那沈小姐有没有细细研读?”苏在其好整以暇道。
“看了……”沈不弃又改口道:“没有!”
苏在其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呵气如兰:“行胜于言,沈小姐伶牙俐齿惯会纸上谈兵,等我们成亲后要好好真刀真枪的演练一番。”
他轻轻咬住沈不弃耳朵,激的她一哆嗦,立马站起,整好衣裙。
“院判师父说,病人不分男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苏在其自行驱动轮椅到窗前,桌上摆着一副未了的棋局。
窗外是一丛茂盛的竹子,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印在棋盘上。
苏在其说:“先皇后不仅精通诗词歌赋,便是围棋,也堪称国手。”
一本书从怀里滑落。
沈不弃忙慌乱捡起,道:“我棋艺很差,是个臭棋篓子。”
苏在其笑笑:“时移世易,人啊总是有所不同。”
“你入宫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苏在其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心疼还来不及。”
“我可没看出来。”她取出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苏在其马上投降:”我错了,夫人饶命!“
沈不弃嫌弃他没出息,便道:“我最近看了很多医书,寻了很多方法,也许可以治好你的腿疾。”
苏在其笑道:“婚后有的是时间请夫人施针。”
二人玩笑一会儿,苏在其十两银子收买宫女一坛好酒。
扔掉棋盘棋子,苏在其摆了两只碧玉般的酒盏:“这是我特地从宫外高价收购,今用它大醉一场也不枉花费我二十两黄金。”
沈不弃道:“二十两黄金?!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