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有林同志,就没那麽揪心。”乌力吉听得有些激动,站起来大声道。
“可不是嘛!
“而且林同志不用往其他大队跑,她就在咱们的牧场上,需要的时候她一直在。
“就算在春牧场上,也比场部近得多。
“更何况她愿意跟着转场,能亲自守着牛羊,母畜难産她会治,羊羔痢疾她能防治,知道啥时候喂什麽药。
“她还有好几种驱虫汤药,说能给不同状态的牲畜用,还能治不同的虫病。
“母畜仔畜有啥头疼脑热的,有兽医卫生员在,咱就不怕。”
额仁花说着也有点上了情绪,举着茶杯站起身,转头环伺一圈儿与会衆人,又继续道:
“别的大队最近有跟知青处不来,闹得知青写联名状要离开的。还有知青跟本地人打起来的。”
“知青们毕竟是外来的,不适应也正常,反正咱们大队没排挤知青。”大队长立即道。
“这我知道,可是咱们光不排挤还不够。
“你们看,孟天霞同志能开拖拉机,咱们回头就能再去场部买一辆回来。咱们这边地广人稀,好东西不少,场部供销社仓库里好多物资可以给大家买,可是运不回来。
“现在有两个司机,牛奶羊奶能及时运出去卖到供销社,供销社的东西也能多多地运回来,咱们效率提高,生活也能更好。
“林雪君同志也是一样,都是咱们大队重要的技术骨干。
“我这两天就害怕林同志跟着转场会生病,也怕林同志嫌太苦了,呆不住也要回北京。